标题: [国际新闻] Made in China, read worldwide 中国文学在海外 [打印本页] 作者: 日月光 时间: 2007-8-1 15:01 标题: Made in China, read worldwide 中国文学在海外
A new generation of Chinese novelists is creating a publishing sensation abroad " `( i$ j$ `2 [ 5 y: H2 M& s3 U7 D* M* I' Q& w21/07/2007) X; Y5 K- w ` - h& b* \, E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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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0 J3 h$ D1 l$ c4 y& q2 }当今世界最为畅销的女性杂志时尚( Cosmopolitan)杂志的主编海伦·布朗(Helen Brown)说,新的一代中国小说家正在海外创造一个出版奇观。 4 Y5 J# o6 v) x1 _7 a$ u( m. I8 D i
英国每日电讯报的报导说,15年前,一本绿色封面的书从一个以小红本闻名的国家中脱颖而出。的家族传记记录了作者的外婆、母亲和自己一家三代女人在中国社会的人生经历:军阀的小妾,被背叛的革命者和最终成为一名作家的红卫兵。+ Q) U% ^7 P" V
2 t& S* w7 @2 ~! m O如今,《鸿》的销售量已超过1,000万本,而且,长年累月是英国图书馆“出借数次最多的历史传记。”它不仅仅是个出版奇观,而且,对一名16岁时因为担心自己写的第一篇诗会连累到受迫害的父亲而把作品销毁的作者来说,这也是她的一次胜利。 1 h+ }4 e/ [2 }* X) @9 f . R9 ~5 e' e& f# f1 Z; x0 m) a+ {$ Y* L8 s) F
Western writers have either blunted or romanticised Chinese# g9 }4 o8 P0 Q K
7 N( h$ w8 m; F1 z, k0 s& P自那以后,西方对中国书籍的胃口就缓慢地,但是,稳定地增大。通过像《鸿》和马建赢得的2002年库克旅行文学奖(Thomas Cook Travel Book Award)的《红尘》这类传记,我们步入了中国小说的世界。& R7 n4 s, a9 z! s1 K
0 b# P8 q1 i. H0 J) ?' ^2000年,高行健以小说《灵山》获得诺贝尔文学奖。2001年,卫慧所著的煽情小说《上海宝贝》在被中国政府烧掉4万多本后,却在19个国家畅销。% a* Q- \1 I) o. j1 t; y
/ B. V8 y0 ]+ |) f《The Shanghai Union of Industrial Mystics》的开端,是小说主角的办公室被毁坏:对风水大师来说是糟糕的一天。出生在上海的裘小龙则用他道德观复杂的侦探小说带领西方读者走遍上海。我们可以了解到那里的官僚作风、建筑和中国出版业。+ N7 f: O1 F: _& {% S. r( C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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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当我最初开始写作时,我的目的是写一本有关当代中国的小说,而不是侦探小说。我的一些美国友人和同事仍然不怎么了解新中国,所以,我觉得向他们介绍一个与美国女作家赛珍珠(Pearl S.Buck)笔下不同的中国,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 I J: x( t& L8 B4 R+ Z 7 r/ K$ u1 H+ [ R) ]: ?还说:“我的书也翻译成中文,但是,因为检查官员提出反对意见说,‘上海不可能发生这种故事’,所以中文版中的上海被改为H市。翻译版也因为种种政治考虑经过了不少删改。”“一些人批评我,不满意我用英文而不是用中文写作。他们指责我崇洋媚外。” 0 L5 g m4 B4 r5 n5 y# C" A6 B 2 l8 G) j0 N H; d. Y% }' M就像伊戴一样,高行健相信中国作者需要用中文来写作,探索那种长期以来受文化传统压抑的独立性。! ?1 I7 q0 @! O8 N7 w3 ^% _
7 t S9 N4 U9 H* L在去年出版的《文学的理由》(The Case for Literature)一书中,这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写道,“目前的中国语言适于探索精神活动和潜意识......但是,是否能够在尊重中文语言原有结构的基础上,发现一种更”流畅的交流模式,而不是充斥着西方语言的紧凑性呢?”电脑上表达简单讯息的文字,对文学并无助益。 / ~# K. } w D$ V* w# { 1 n9 U6 Y+ S2 ^5 N. o' u0 R他认为,电脑上表达简单讯息的文字,对文学并无助益。“有了电脑后,玩文字游戏变得越来越简单;并不仅仅局限于单字和词组,甚至整句话都可以像麻将一样翻来覆去。”; Y' M7 g$ v1 d) J; r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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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高行健在91年说过,“汉语,当今世界上最大的一个语种,就说这种语言的人数而言,有没有充分表述的自由?这首先是一个政治问题,其次是社会伦理道德的压力,从而造成作家心理上的自我约束,然后才是这语言自身的问题。一个作家写作原本只面对语言,却不得不先应忖这话多挤压,使劲去突破,这实在是用汉语写作的中国作家多余的负担,往往弄得狼狈不堪,以至于到面对语言的艺术的时候,已精疲力竭,不能不说是十分不幸。”) s% R2 i/ S l- A3 J) 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