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的反叛 zt

《将爱》……无因的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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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新专辑,关于每首歌想到的一些字句,记录了下来的时候,发现这些文字跟乐句本来的主题不甚相同甚至相左,便有了上面的题目。

  —将爱—
  战争的附件,往往是一个伟人的传说。不经意间,成千上万该死和不该死的苦尸成就了伟人的功绩。千军万马抢来的不过是一张提神的容颜,可以安在桌上膜拜,可以放在床上犒慰,木马从此声名远扬。一个印度女人扭动跨部,撩动纱巾,成功地迷惑了沾满血迹的战袍——战争和欲望原本就是孪生。欲望爱上了爱,爱却讨厌战争,将爱进行到底,欲望能否抛弃战争?

  —空城—
  一滴泪,打湿了整个晚上。
  一面镜子,映出了所有天真。
  一只抽屉,锁上了无痕的年华。
  一座空城,荒废了指尖滴血的见证。

  —不留—
  给和留的辩题十分有趣,没有裁判和主席,无法宣布谁是赢家,谁是可耻的人。把所有给他,把另外的所有给你,我留下的就是你和他。倾其所有的所有,生命中就会同时有两个人的轨迹,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桩划算的生意。或许,标准还是那么恶狠狠的俗:是你的,怎么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怎么也留不下。
  
  —美错—
  如果大海可以作为爱情的信物,想起张爱玲真的很外行。玫瑰和纸张,钻石和纱巾,明摆在桌上暗送秋波,谈论的不是山盟海誓,而是讨价还价的共识。美丽的错误,美错,没错,遭遇一场爱情,并非错误,难过的是,宣誓爱情的主张不容得彼此的闪失,我们必须天地,我们必须海石。香摈的泡泡在誓言的聒噪中泛陈开来,咕哝一声咽下喉咙,我已不记得交杯时的婉约和庄重,如果香摈没有从嘴角滴落,我会好运,至少,没错过一场美错。
  
  —乘客—
  路边有人躺着,在水泥森林的冷漠中,流星划过。霓虹灯依然调皮,它不懂得刚刚滑过的那颗星星的意味,它只骄傲自己的眼睛更加明亮,于是,努力挑逗过往乘客。城市的角落正在上演新版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她不了解哈利•波特,但如果有一把魔力的扫帚,她会希望乘着它回家。591,608,某A123456……一堆堆写满数字的铁箱,拖着人们到达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床,开始另一番热力之旅。倘若流星真是一个生命,从11号床的男婴到08号库的冷尸,我们都只是被编号的乘客。
  
  —阳宝—
  灯光是飞蛾的宝贝,太阳是月亮的宝贝,激情是生命的宝贝,安慰是憔悴的宝贝……需要宝贝,是因为我们空虚的手指找不到拥抱的慰藉。假若灯光是隔着水面诱惑,飞蛾同样会义无返顾,结局无外忽悲凉:水面上,一只飞蛾挣扎着死去。宝贝的笑脸可以是“向日葵”,也可以是风月宝鉴,所以,宝贝泛滥的时候,我不用宝贝。
  
  —旋木—
  木马因为能旋转而俘获小孩的欢心,“天堂”在一片昌盛繁华中选择金币的说媒。然而,乐句的终结便意味着“华丽”和“绚烂”的轰然倒塌,这时,旋转才彰显出残酷的意义:终点即是起点。于是,听到小孩对母亲说:“**,给我买双翅膀吧,我想飞。”母亲只有回答:“老天忘了给我们翅膀,我们只好用幻想飞翔。”
  
  —四月雪—
  关于雪的记忆,要从剪刀手爱德华说起。他说:一个人其实不孤独,想一个人才孤独。于是,世上便有了雪来陪他的孤独。其实,阳光并非雪的天敌,这不过是渴望温暖的人们恶意的假想罢了。四月的阳光和十二月的雪,就象一对受了诅咒的私奔的爱人,交融就意味着分离。我是阳光,我爱上了雪,但我并没有把灵魂轻易授权给上帝,为什么我的爱情要遵循自然法则?原因只有一个:人们喜欢悲剧。
  
  —夜妆—
  一个夜晚,这个星球上会有多少场伪装的舞会。也许场场舞会都只是误会,在迷离的灯光下,人们分辨不清彼此,只有酒精和大麻混合作用后的兴奋催化着一个个对方的魅力。妆,是虚伪的掩饰,完美的肉体里流淌的不过是只够一次发泄的情欲。怀念那个秉烛梳妆的年代,青丝白发之间,多少虔诚在红木镜框前徘徊。
  
  —缘(烟)—
  缘:人在佛前跪求500年之所得
  烟:人在柜台上扔5块钱即可获
  高贵的缘,在眼神交错之间戚戚的逃逸
  廉价的烟,在可有可无之间狠狠的纠缠

  —MV—
  站在蒙克的桥上,我听不到尖叫。站在凡高的麦田里,我听不到乌鸦的翅膀。若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苍白的辩护,宁愿只关注色彩。出尔反尔并不是大多数人的游戏规则,正因为如此,才冠上了“另类”的名号。以爱的名义歌唱,无可厚非,但MV不过是一场作秀,终究不是现实的真痛苦和真快活。
  
  —花事了—
  几时开,几时落,每朵花都清楚自己的季节。
  几时生,几时死,每个人却难把握自己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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