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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国人聊中国，我基本上只说中国的美好前景，想尽一切方法来为中国的很多不良现象辩护，比如人权、西藏等。
但我们自己人谈起来就不能那么掩耳盗铃了，中国的问题甚至远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还多。
科技方面我向最大的问题不在水平如何，关键是态度，类似陈进的骗子，你敢说只有他一个？
从长远来看，制度上的进步才是最根本的，这一点应该有共识。在这个共识的基础上我们再讨论如何取得进步。如果留学海外的同学们还在激辩是法制好还是人治好，那就有点太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