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姑娘都单纯!(1)

“完了!我算是废了!”

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林红身上,把头埋进林红的双乳间,悲哀绝望地叹息着!

林红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安慰道:“没有啊,挺好的!”

“好个屁!”我一点都不领情,愤愤地翻身而起,把套儿取下来小心地打了个结,随手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然后抓过一卷卫生纸撕下长长的一条,剩下的扔给了林红。

林红边欠身去拿纸边咯咯地笑道:“活该,谁让你丫纵欲过度的!光想风流快活不想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红是个妓女——两年前的某个春夜,我和范逼趁他当时的女朋友出差,一起跑到外边寻花问柳,最后寻到了林红和她的一个姐妹,商定价钱后就一起带回范逼家里去了。那天晚上我和范逼不知道为什么都心情特别好,进门也没直奔主题,而是先弄了点小酒小菜,四个人颇为融洽地边喝边聊,直到微有醉意范逼才随便搂了一个进了卧室。林红是剩下的那个,我们俩就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了。

事后我和范逼都感觉不错,所以第二天早上她们离开的时候,不仅破例多给了点儿钱,还要了她们的手机号码。范逼和他那个妞儿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再见过,反正我是从此和林红建立了长期的业务往来关系,为了照顾老客户,她偶尔也给我打打折或干脆免费赠送一次,这让我明白了妓女想要生意兴隆也得按经济规律办事!


我从不歧视妓女,她们的存在使我们这种下半身永远饥渴的男人在想要尝尝鲜又一时勾引不到良家妇女的情况下,仍然能找到便捷有效的解决办法。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嫖了一溜够,扭脸儿就说妓女下贱的人——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那是人干的事儿吗?

妓女怎么就肮脏下贱了?如果不是男人们有需要在先,她们也不会应运而生。这些姑娘用上天赐给自己的美好肉体带给需要她们的男人满足和快乐,然后换取一点她们所追求的物质享受,目的明确、手段直接——这是多么单纯的一件事!

在我眼里,每个姑娘都单纯,龌龊的只是男人而已。很多人都不同意我这个说法,我经常教导他们:当你们不追求情只追求欲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单纯起来。照这个说法,只有我的老婆秀儿让我感觉复杂了些,不过在一起这么多年自认把她看得透透的,也就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了。


现在林红这个单纯的小女孩正舒舒服服地四仰八叉躺在我的被子上用遥控器乱播电视,显然我刚才在床上的表现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这也充分体现了妓女们的职业道德,要是换了老婆或是情儿,用不着多说什么,一个失望的眼神就足够让你半年抬不起头了。

林红说的没错——我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一直左右逢源、如沐春风,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但最近不知为什么体力每况愈下——刚才和林红在一起,酝酿了半天情绪,进入正题后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最后只得草草收场,自己都觉得没劲——女人沾得太多,无论如何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在半年之前,老姘头张影还曾经当众夸奖过我床上功夫了得,弄得哥儿几个一见着我就问是不是有什么宫廷秘方,现在想想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那是7月一个闷热的周五下午,有日子没见的张影不知道想起什么了,打来电话非说晚上要跟我们哥儿几个聚聚。

“您可真会挑时候!”我拍着大腿说,“说好了今天晚上陪我们家秀儿逛街去,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那我不管!”张影嚣张依旧,“范波、冯哲和董立可都答应去了,就你跟我这儿拿搪?不给面子是吧?行,我记住了!”

“别!我去,奶奶,我去还不成吗?我就是得罪我们家秀儿也不敢得罪您呀!”其实我也挺想见见张影的,正好顺水推舟地哄哄她。

张影果然得意非凡,美滋滋地说:“这还差不多。不就逛个街嘛,哪天逛不行?咱嫂子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还能为这点事休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先打电话和范逼统一了口径,然后硬着头皮拨秀儿的电话号码——别看背着秀儿我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都敢干,可是每当有什么事必须当面求得她谅解的时候,即使是象约会临时改期这样的屁事,我也会从心底里感到发憷。


秀儿刚一听见我的声音就特兴奋地说:“你早点儿过来接我吧!我们头儿说了,今天让我早走!”

我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故意装出懒洋洋的声调说道:“咱们今儿甭去了!你看天儿这么热,我今天一天都不舒服。我难受点儿倒没什么,就怕回头你再中了暑。。。。。。。”

没等我把话说完,秀儿就冷冰冰地问道:“说吧,你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儿?”

我隔着电话都能看见秀儿的小脸儿啪哒一声耷拉到了地上,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蒙混过关,赶紧换上了苦大仇深的受害者口气说:“别提了,范波那个逼不知道又跟媳妇儿闹什么别扭了,说心里不痛快,非要拉我们晚上陪他喝酒。我跟他说了要陪你,他死活不答应!你说丫多孙子,自己跟媳妇儿吵了架就想拆咱俩,你可千万不能让丫得逞!”

“你少往别人身上推!”秀的声调有点儿高了起来,“你自己说说你这都第几次了?回回都是别人非得让你去干吗干吗,我看其实你心里是巴不得呢。腿长你自己身上,你不想去还能有人拿枪逼着你呀?”

秀儿总是能准确地击中我的要害,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只好继续把戏演下去:“操,我干吗巴不得呀?跟范逼喝酒哪次不得喝高了?还不够我难受的呢。可是范逼丫老把话说特绝,说今天要是不去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兄弟,骗你我是大孙子!”

“哼,”秀儿冷笑了一声,“你当孙子当惯了!”

“有你这么说自己爷们儿的吗?”我不怒反笑,对于秀儿这种恶毒的说话方式我已经习惯了:“要不这么着得了,你亲自给范逼打个电话,就跟他说你今天需要特别强烈,要是见不着我非憋出人命来不可。范逼怜香惜玉啊,一准儿得把我放了。你看怎么样?”

“去死吧你!”秀儿咬牙切齿地骂道,停了一下又说,“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你爱干吗干吗去吧!要不陪着我你也痛快不了,又得跟我找茬儿,我可不想大周末的找气受。”

我松了口气,赶紧献上一筐甜言蜜语,又保证明天一大早就去她家找她,给她当一整天贴身随从兼提款机,最后总算把小姑奶奶给哄乐了。

“去喝酒给我打车去,不许自己开,听见没有?要不我饶不了你!”秀儿最后恶狠狠地嘱咐道。


我绝对不能告诉秀儿今晚是要去见张影。关于张影这个人,秀儿早有耳闻,知道她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儿的大喇。秀儿数次威逼利诱,企图套出我和她的关系。其实除了比大熊猫还要珍稀的童男董立之外,我们这帮人几乎人人都跟张影有一腿,但是对秀儿我当然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几年来我尽可能地避免在秀儿面前提起张影这个人,但凡有张影参加的活动,我会使出种种伎俩打消秀儿跟我一起出席的念头。

大喇是一个很难听的词,但在我眼里,那些被称作大喇的姑娘们比妓女还要单纯——她们无视世俗舆论的压力,勇于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们这些居心叵测的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她们对于最原始、最纯粹的肉体享受的追求,性爱在她们身上甚至得到了艺术化的体现——再没有比她们更单纯更可爱的姑娘了!

当我向其他哥们儿散播上述言论时,董立很不屑地说:“你丫少扯这淡!我就问你一句,要是你们家秀儿是个大喇,你也这么觉得吗?”

我登时就没词儿了,这的确是对我的致命一击。不过这也再一次证实了我的理论——人只追求“欲”的时候什么都单纯,一追求“爱”就什么都复杂了。

“不过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范逼若有所思地说,“哦,对了,石康也说过,跟你这意思差不多。”

“石康是谁?混哪片儿的?” 我愣头愣脑地问道。大家都笑起来,然后我才弄明白这个石康是个写书的。


我不是个有文化的人,能让我感兴趣的书籍无非漫画武侠,当然还有色情文学。不过没文化并没有让我觉得多自卑,相反我觉得我比那些所谓知识分子过得滋润多了。忘了哪个哥们儿曾经给我讲过这样一套理论:说现如今,小学毕业的全都当老板;中学毕业的全都做白领;大学毕业的只能当打工仔;至于出国留学的嘛,就只好给外国人刷盘子了。

这话应验到我身上还挺准——我虽然凑合混了个初中毕业证,但实际上也就是个小学水平,现在还真的当上了个小老板。早些年我只是个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跟着哥们儿在快餐店打零工、推销保险、给一些来路不明的大款做马仔、在酒店当门童、在酒吧当调酒师。。。。。。这么说吧,除了做鸭之外,能干的活儿全都干过了。后来误打误撞地跟着董立倒腾了几笔买卖,手里多少落下了点儿钱。我们家老爷子看我整天这么瞎晃有点儿眼晕,决定添些钱让我自己弄摊儿生意。干什么好呢?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开个酒吧最符合我的理想——我天生适合那种地方。

老爷子不喜欢我干这个,但是从小就管不了我,也就由着我的性儿了。我怕我一个人玩儿不转,便拉了董立加盟。25岁那年,我终于有了自己的买卖。酒吧开在了还算繁华的人大附近,规模不大,开业两年来,赚的钱也不算太多,发不了财,但是够花的。其实我们开酒吧本也就不为赚太多钱,图的不过是个乐儿、是个心情舒畅,人要是整天干着不让自己舒心的事,挣再多钱也没用。

董立投的钱不多,但他出力。我是没有多少事业心,乐得整天逍遥自在,经营方面基本由他一手操持,所以挣到的钱我们两个人还是平分。

我们沾了古人的光,给酒吧取名叫“食色吧”。这个暧昧的名字吸引了众多心灵空虚的男男女女,在这里每个夜晚都会有故事上演。作为老板,我或冷眼旁观、或参与其中,想泡妞随时可以就地取材,还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刺激更过瘾的?

当然,我这里在对外营业的同时,也是兄弟们平时聚会的黑窝点。今天张影约我们,不用说又得借用我的地盘。
做什么多可以,不过要对我说一声,一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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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把美麗與健康帶給你。
Mary KayKathy´s shop
爱,并非没有争执,而是每次争执过后,爱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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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对这个男人来说是个悲剧.我以为董一直喜欢的人是他呢,嘿嘿
╰╮
    ★
  や  
我爱童话,她美丽起来,一生一世,毫无保留
爱应如此,生命应如此,而我们,总是做不到.



╰╮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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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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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讨厌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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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禽兽

北京人写的吧?
除了张影所扮演的大喇,是不是还有一种不正常的关系叫:泡友
文化中心,把鸡都给文化的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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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活的真累.
期待结局
╰╮
    ★
  や  
我爱童话,她美丽起来,一生一世,毫无保留
爱应如此,生命应如此,而我们,总是做不到.



╰╮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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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
继续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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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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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姑娘都单纯(3)

我住的两室一厅,是我妈单位分的老房子。去年他们在郊区买了新房后就搬了过去,我则以照看酒吧方便为由一个人留在了老房子里,偶尔才过那边儿去看看老两口。很显然,我家买房子,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我,自打我一人独占了这套老房,就更加地如鱼得水、为所欲为。

从饭馆出来快11点了,上了车,我轻车熟路地往家开。路上的车已经少多了,我没开空调,把车窗放下了一点,凉风很舒服地吹进来,白天的酷热带来的烦躁一扫而光。

陶冶显然也体会到了这种舒适,很愉快地攀住我的胳膊,建议道:“咱们先去兜兜风吧,等会儿再回你家。”

刚考下来本子还没有自己车的那会儿,我是极热衷于兜风这种活动的,只要一摸着车,就大街小巷满北京城乱转。等到自己有了车,没多长时间就腻味了,每次开车出门都是直奔目的地,没事儿宁可在家干坐着也不愿意再开车瞎转悠。不过美女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我也很乐于在即将发生的一夜欢娱之前整点儿小情调。

“那咱们上四环去兜一圈儿?”我向她征求意见。

“不用,就在城里随便乱开吧。咱们还可以来一起配合着开。”

“怎么配合?”

“很简单,就是由我来帮你挂档,其他的事归你管。”

“你行吗?”一说到女孩开车,我就未免有些轻蔑。

“你别太小瞧人了,我在美国念中学的时候就学会开车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陶冶边说边把手轻轻搭在了档把上。


我的轻蔑很快就变成了折服——停车、起步、拐弯、爬坡。。。每一次起承转合,陶冶都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丝丝入扣,简直就象是长在我身上的另一只手。

我们俩谁都不说话,全都专注地看着前方,每当感到配合非常愉快的时候便相视一笑。这种默契令我陶醉,在夜色的笼罩下,我觉得我的车就象一只鱼在深海中无声而又流畅地滑行,这是我自己开车时从未有过的享受。

等到车绕着北京城兜了一大圈,最后终于进了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时,我仍然意犹未尽。陶冶靠在座椅靠背上,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说:“真过瘾!好长时间没这么玩了,还是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和人玩过几次。”

“你男朋友不会开车吗?”我边拔钥匙边问陶冶道。

“他?你是没见过他的破技术,我才懒得跟他玩呢,不够着急的!”


我们进了楼门,楼道里的灯应声而亮。我带着陶冶往楼上爬。

“你们这里没有电梯吗?”陶冶跟在我后面抱怨着。

“这楼有年头儿了,您就凑合着点吧!”

“那不行,我累了,你得拉着我。”陶冶撒娇似的话音刚落,一只温润滑腻的小手就钻进了我的手心里,我心头一颤,但立刻觉得不妙——回头一看,陶冶象瘫了似地低着头弓着身子,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拉我的那只手上,等于是让我拽着她往楼上爬。

我暗自叫苦,好在我家只是在四楼,在精疲力竭之前总算是把小姑奶奶弄到了家门口。


我把陶冶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直接去卫生间洗澡。洗完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脖子上用红绳穿着的戒指——那是秀儿当年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把它摘下来,郑重地放在镜子旁的小柜子上——我从不肯戴着它跟秀儿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做爱,虽然这看上去无比虚伪,但在我心里确实是神圣不容侵犯的一件事。

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陶冶正斜着身子歪在沙发上,拿着摆在低柜上的一张秀儿的相片仔细端详,看见我出来了,问道:“这个是你女朋友吗?还满漂亮的。”

“你这时候看我媳妇儿的相片不觉得有犯罪感啊?”我把相片从陶冶手里拿走,摆回原处,然后坐到沙发上顺势把她搂到了怀里,逼近她那娇美的面庞,压低声音问道:“还是你就想追求犯罪感?嗯?”

陶冶有点儿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俯下头去亲她白嫩的面颊和脖颈,她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有好几次她把嘴唇凑到我唇边,都被我坚定地躲开了。她睁开眼睛疑惑地看我,但很快便乖巧地不再坚持,只是用手臂紧紧地缠住了我。

本想让她也先去洗个澡,但情欲越来越高涨的我已然顾不了那许多。我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抱进了我的卧室。。。。。


事毕之后我靠在床头抽烟,对自己这一晚的表现异常满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超水平发挥过了。大概是张影今天晚上的鼓励和身边的美女双重刺激的结果。

陶冶也表现得极为投入,我们的配合就象刚才开车时一样和谐。现在,刚洗过澡的她象个小兽一样湿漉漉地蜷伏在我胸口,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我,象是在研究一件新奇的玩具。过了好半天,才凑到我耳边,叹息着说道:“亲爱的,你知道吗?你简直太棒了!”

“这话我爱听!”我咧开嘴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把陶冶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鬓。其实我一般情况下不是很喜欢和岁数太小的女孩子发生关系,因为那些小女孩们往往把性爱看做是一种给予,就算两相情愿也总让你觉得欠了她什么,这让我非常不爽。但陶冶却不同,毕竟是接受了西方文化的熏染,虽然她岁数也不大,却有着很正确的心态,懂得性爱于男女双方而言都是享受,只要双方都是自愿的,就没有哪一边是付出哪一边是索取的说法。也唯有这样,两个人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契合。

许是折腾得太累了的缘故,我已经不记得后来陶冶又跟我说过些什么,只记得自己很快便跌入了梦乡——睡得又沉又美的一晚。
做什么多可以,不过要对我说一声,一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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