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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飞电影作品赏析

停机了两年多的电影《理发师》于2月16日在上海重新开机,在该片的开机仪式上,导演陈逸飞、艺术总监吴思远及男主角陈坤,女主角曾黎等出席与媒体见面。这部总投资达3000万元的电影计划将于5月5日关机,在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和中国电影一百周年之际呈献给观众。

    3月1日,结束上海部分的拍摄

  这部倾注了许多心血的影片,3月1日结束了在上海取景的派书部分。陈逸飞导演力求视觉的“陌生感”,除了在上海拍摄,还会去一些江南小镇取景,会选取多个不同的地方,每个地方会选择有相同效果的景物,让观众看后觉得这里肯定是江南,但是却有陌生感,不知具体在哪里。

   陈逸飞:请不要低估中国观众的审美

  两年多来,经过导演陈逸飞先生的精心勾画,并采纳了各方专家的意见,对电影《理发师》进行了更多的思考与调整。在停拍期间,陈先生不但修改了剧本,还将原来的演员阵容全部替换,并大胆地起用新人.作为视觉艺术家的陈逸飞,不仅要在这部电影中追求一种视觉的陌生感,更强调一种新的故事叙述方式,希望能拍摄出一部真实、感人、优美的故事片。“首先是在剧本的整合及修改,对故事结构以及人物都有了更多细致完善的修整和设定,融入了更多的海派风情,将追求一种崭新的故事风格;其次在新的故事结构人物设定的基础上为了更贴近故事本质,启用了陈坤和曾黎,贴近了电影故事所追求的真实感和历史感;另外我们在对剧本修改的基础上,美术、服装、化妆、道具等各部门有了更充分的准备,也为我们拍出好电影打下基础。”

  两年,从当初的男主角姜文到现在启用陈坤,女主角也由新人担当,时间让这部电影有了很多改变.陈先生对停拍大叹自己因祸得福,坦言停拍让他避免了今天可能出现的很多遗憾.身为艺术家的陈逸飞再度执起导筒,按他的说法:“要赚钱我不如去画画,但拍电影是一种瘾,就是放不下。”而在他眼中,这不电影未来的票房是决定于精心的准备与认真的拍摄上的,“不要低估中国观众的审美”,他说。

  陈逸飞是极有想法的艺术家:“在这部戏停机的两年多里,我们和很多演员有过接触,其中不乏港台的一线明星,最终选中陈坤因为他完全符合剧本。去年在MTV超级盛典颁奖礼时,他最后一个上台并演唱了一首歌,当时他低调的感觉就像我们要找的‘理发师',因为他要演的是一个在那个年代里比较特殊的时尚领军人物,他的气质非常温和。另外在这个剧本中,理发师天天都要带着他的留声机,不管在他高兴、痛苦、会朋友时都会拿出留声机来听,这就需要演员具备音乐感觉,而陈坤恰恰就是这样一个演员。至于女主角订了曾黎这个从来没演过电影的新人,我觉得她很美丽,完全可以担当一个对感情执着、不断追求爱情这样一个女性的角色。” 陈逸飞是从一电视剧里突然看到这个女孩的,她当时在剧中扮演一个女军官,“是拍香港回归的电视剧,不知为什么,一上来就觉得她气质很好。”

  对于《理发师》这样一部经历风波的影片来说,如今可谓一切从头开始,陈逸飞坦言自己还是很看中票房的,他说:“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今年很被看好的一部大片,也是向百年电影献礼的作品,我希望至少观众朋友们进了电影院不是想要睡觉的。”对此陈逸飞还拿出了去年的《可可西里》和今年刚刚捕获银熊的《孔雀》说事,他说:“这两部影片都得到了观众的关注和认可,就是因为影片本身的质量,我觉得《理发师》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他透露,三月剧组将移师浙江拍摄,力争3个月杀青,并希望能够抢占10月1日的黄金档期,用《理发师》向中国电影百年献礼。

   陈坤:造型不同以往  苦练“剪刀功”

  在决定启用陈坤作为该剧男主角后,陈逸飞把陈坤出道至今饰演过的所有电视、电影都看了一遍,给陈坤设计了一个和以往造型完全不同的形象,成熟老练的眼神,涂满油的头发梳成三七开,一身棕灰色的西装,这个陈坤与以往那些略显浮躁的“公子哥”似乎有所不同。为了演好这部电影,演活理发师这个角色,这几天陈坤都在跟随一位扬州理发师傅学习本领,谈起最终接演《理发师》,陈坤说是剧本和导演的诚意感动了他,“在两年多前我就知道要拍这部电影,当时想有强大的制作班底和演员阵容应该是一部非常棒的电影,也知道后来因为一些风波而停拍,当陈逸飞导演找到我希望我能出演这个角色的时候觉得非常高兴,尽管从签约到开机时间也很短,但我已经做了一定的积累,希望能演好这个角色。” 据陈坤身边的工作人员介绍,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把那些理发工具都拿回去了,每天在房间里练习剪发。

  定妆时陈坤的头发被剪了,他说在理发师剪发时发现了一种优雅,而定妆后看见自己的新形象也非常欣喜,觉得是“找到了最好的回到那个年代的途经”。陈坤表示自己至今还没为别人剪过头发,不过观众们能在电影里看见他是怎样做好一位“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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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人约黄昏》简介:

  1995年,陈逸飞推出了他的第二部电影力作——《人约黄昏》,这是陈逸飞继《海上旧梦》之后对电影艺术的又一次新探索。

  《人约黄昏》改编自30年代上海作家徐讦的小说《鬼恋》。在艺术上与《海上旧梦》一脉相承,将镜头对准了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寻觅这转瞬的繁华和沧桑。

  与《人约黄昏》不同的是,《海上旧梦》没有故事,没有对白,画家梦游似地追随一个女子,穿越30年代的上海旧街老巷,画面仅像是一副副活动的油画。而《人约黄昏》却是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向我们讲述了一段缠绵悱恻的人鬼恋情。

  《人约黄昏》除了很强的故事性,还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史料价值。

  影片中很多镜头都好似画一般,构图、色彩、用光都配合得井井有条,并描绘了很多30年代上海的风土人情:深夜沿街叫卖的馄饨摊,吵吵嚷嚷的旧货市场,熙熙攘攘电车叮当的英国租界,秋晒下法租界落满梧桐叶的马路,沙逊大厦里的豪华夜总会,还有那徐家汇教堂和教堂后的徐镇老街。在独特的构图和用光下,显露出当年的繁华。

  曾监制过《醉拳》、《赌圣》等卖座港产片的吴思远担任此片制片监制,香港著名影星梁家辉和中华模特儿大赛冠军张锦秋在剧中分饰男女主角,都有上佳表演。  

  《人约黄昏》

  说起来该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去拜会一个朋友,他刚从欧洲归来,给我带了一些埃及纸烟,其中,有一种很名贵,牌子也特别,叫做Era。

  上海,

  1937年深秋的一个月夜,我在外滩黑暗的路上缓步走着,林立的高楼如断崖峭壁,海关的钟声闲远地回响着。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卵石路,我看到一家烟具店还亮着灯,黄澄澄的光洒满门前,于是,我近前买洋火。店里有一个伙计,正在拾掇,一个瘦掌柜,正在拨算盘结帐。这时一个高佻而窈窕,着一身黑旗袍的女子,也来买东西。她口口声声要买店里没有的Era烟,而掌柜和伙计对这个奇怪女子的出现惊恐不安,急急忙忙地关上门板,那一线黄澄澄的灯光在地面上倏地熄灭了,只有鹅卵石泛着青色的光。

  我点了一枝Era烟,那个黑衣女子悄无声息地飘近:“人,你抽的是Era烟吗?”我震惊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看来高贵而忧郁的女子,她称我为“人”,难道她是神,是上帝?这女子幽幽地辨解说自己是鬼,然后请我陪她去斜土路。也许是这个女子的冷艳莫测吸引了我,我们便在夜雾弥漫的马路上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进了外国人坟地。我问她的姓名,她一边踏着雾气,翩若惊鸿地在森然大树和层层墓碑间穿行,一边随口道:“你自然可以叫我鬼。”

  远远地,可以望见徐家汇天主教堂直插云霄的尖顶剪影了。她与我约定下个星期第一个月夜,在此见面,便头也不回地一个人转身地了,我恍然如梦地呆望她的背影飘远消失。

  第二天,我睡眼惺松地去报社上班,主编派我去采访一件跳楼自杀案。在现场,我听见几个娘姨在议论,说死者碰到了一个女鬼,我听了,心里一惊。但我难以忘怀那个自称鬼的女子,寝食不安。

  好不容易盼来了约定的日子,她果然履约,依然是一身黑色,宛如夜之精灵,轻盈飘逸地出现了,这使我欣喜万分。那天,我们在许多荒僻的地方漫步。

  第二次约会只指定日期和地址,没有限定月夜。碰巧那天下雨了,我以为她也许不会来了,但她比我先到一步,我们就在霞飞路一家咖啡店坐了一夜,谈得很投机,气氛温馨怡人。

  以后我们的约会大概三天一次,总在夜里,逢着有月亮,常常在乡下漫步;逢着下雨或阴天,便到咖啡馆坐坐。日子一多,大家养成了习惯,风雨无阻,彼此从未失信。但她仍旧不许我送到她到斜土路以西,更不用说送她到家。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徐家汇巍峨的教堂下散步,忽然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她犹豫地在雨帘后看着我,起身顾自朝前走,我紧随其后。我们踩着雨花疾行,来到一个小村落,她带我进了一幢旧宅。

  她身姿婀娜地穿过黑而长的走廊,然后,拾级而上,引我进了一间像是客厅兼书房的屋子,然后,她人影一晃不见了。我就着烛光,看到房里堆着书,有一架钢琴。不一会儿,她从里间走出,一身白,白的睡袍,白缎鞋,像黑夜里的幽灵。她让我去里间换掉湿衣服,我走进去,看到一张铜顶床和白色的悬帐,浴间的落地衣架上,吊着几件男式睡衣裤,我明白这是一间卧床了。

  我换完衣服,走进客厅,她正在吸烟,告诉我那是她丈夫的衣服,我又惊又疑,满怀挫折与失望。我终于鼓起勇气说:“鬼,我一直在爱你。”她吐着烟回答:“我们是两个世界的,往来已反常,至于爱,则是荒谬了。”我固执地要见一见她的丈夫,她答应了,睡袍曳地悉索而去,我不安地坐在摇椅上等候着。一会儿,她女扮男装地出现了,我惊喜地说:“那么你是没有丈夫的了。”她却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出门后,我掏出笔在旧宅门上做了记号。天亮后,我再回到那里,记号犹在。我敲门,无人应。敲边上的门,出来一位老太太,却否认这里住过一位小姐。我气馁而心存不甘,等到晚上,我乘那个老太不备,溜进房去。房里没人,我脱下自己手表,放在客厅书架上,然后离去。在小马路上,我叫了辆黄包车,又去了初次邂逅她的那爿烟具店,口口声声对伙计称要买Era烟。伙计闻言大惊,否认店里售过此烟,并说那夜来买烟的女子是个鬼。

  我又回旧宅,开门的一位老先生告诉我,这里住过的小姐病逝四、五年了。我进书房,却发现搁在书架上的表不见了。

  回报馆后,我对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仍然百思不解。这时,门房递来一只信封,里面就是我的那只手表。我又去烟具店,向伙计打听女鬼的事,知道她与当年四马路情杀案有关。

  我思念她,去教堂向上帝求助。不料,却看到她黑色的身影一闪,我跟踪去了旧宅,质问她:“你怎么在白天满地乱跑?”我一字一顿地要求她告诉我:她是人!她仍坚称自己是鬼,自己不想做人,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无休无止,她尝够滋味了。我的爱情面对她的绝望显得软弱而无力了。

  我找到了当年情杀案的一个知情者,了解到所谓情杀案,其实是无政府主义组织的一次内部清洗运动,那女子的未婚夫因之丧命,那女子也在当天神秘失踪了。而Era烟的烟盒,是无政府主义者行动的暗号。我信心十足地回到旧宅,告诉她她可以不做鬼,做人,起码为我做一天凡人。她被感动了,终于承认她对我也有爱情。于是,我们成了一对幸福的恋人。那一回,我们享受了世界上最美的甜蜜的生活。我们完全溶成一体了。

  第二天下班,我又兴致勃勃地赶到旧宅,但人去楼空,一片凄凉。她给我留信,称我们的交往不是人生,而是梦。她为了某种使命,必须离开我……

  我疯似地在雨中飞奔,去那爿烟具店,却见掌柜死了,她与伙计对峙着。伙计面对她的枪口,惊恐而悲愤:“我就是你要找的最后一个仇人,是我杀了你丈夫。可是你晓得吗?那天夜里,你丈夫不仅杀了我兄弟,连我三岁的侄儿也没放过!”她的枪垂落,出门下楼,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划破雨夜。

  我在小巷里追她,她回过头,平静地看我一眼,然后像化身一样隐没了。泪水和雨水,一股冷一股热地淌过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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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海上旧梦》简介

  1993年,陈逸飞完成了这部长分钟的电影处女作《海上旧梦--陈逸飞个人随想录》。这部片子从筹备、摄制到完成,前后年多时间,至少花费三百万元人民币。陈逸飞想为自己五幅一套的《海上旧梦》系列组画拍二十分钟左右的素材,经过朋友的劝说和陈逸飞自己对于电影艺术的热爱,最终这部电影应运而生。

  《海上旧梦》将时间拉回了1842年6月那个月黑风高之夜,这个城市在最短的时间内创造了它的繁华,它是东亚最美丽的城市,它在太平洋的岸边拼合了各种文化,混杂了不同的语言、服饰、时尚和价值。 它是一个横空出世的奇迹,又是一个瞬间的奇迹。陈逸飞本人的形象进入了这部电影,他在追随、在窥视,并把我们带入了其中。那个艳丽而神秘,着一袭华贵旗袍的女人是他追随的对象。这个有一份高贵,一份典雅,一份美艳的女人是那个上海的象征。于是,陈逸飞沟通了两个世界,一个是昔日的上海,一个是处于二十世纪最后岁月的我们。那个女人是“灵媒”的代码,她给我们跨入那个空间的可能。城市与女人同样诡异缥缈,成了昔日文明的幻影。

  《海上旧梦》显示出一种中国化的镜头语言。这一镜语系统讲究单镜头性,它在叙述上突破了直线的时间结构,而建立起高于空间幅度的陈述方式:即把时间空间化,把空间心灵化。影片提供的不是某个事件的具体发展,而是一个个包括社会内容的历史画面。影片的镜头跳跃于各种生活图影,从而构成对时空关系的意象性剪辑,并使之统一于思想和情感之中。在观赏《海上旧梦》时,它的这一镜语特征让我们时时记起电影的基本构成元素,记起声、光、色在片中的修辞意义。

  《海上旧梦》最初的创作动机是为陈逸飞的绘画作品描述人文背景,因此它在人物形象和色调处理上沿袭了他的一贯风格。但随着主题的不断深化和的不断延伸,《海上旧梦》早已超越了仅仅作为背景资料的摄影素材,而成为一部真正的诗化电影,他的个人风格则为影片增添了更加作者化的色彩。中国的大都市上海曾是十里洋场的聚集地,是旋生旋减的各种事件不断交替的舞台。然而,在那充满了戏剧性、偶然的历史场景中,陈逸飞所撷取的只是一副安详的回溯视野,一个浪漫的女性喻体和一种高度象征化的写照。

  《海上旧梦》是一部梦的电影,是一个浮华璨灿却只有在于瞬间的影子,是在幽暗的影院中那块闪亮的银幕上复活的一个东方大都会。 

  画家——一个现代人——在画布前遐想。

  寂静之中,他听到沉沉的钟声,甚至,恍然在画布上看见那口钟缓慢地悬空跌落,记录时光的指针仿佛倒流了几十年,停滞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的空间:三十年代的上海。

  往事如梦之片断,一幕幕显现。画家亦以遐思超越时空的阻隔,接近或进入梦的边缘。

  一个身着旗袍的少女,像梦的一个象征符号,飘然出现,牵引着画家走过昔日都市的晨曦。

  薄雾弥漫的外白渡桥;石库门弄堂长长的空巷;小马路小弄堂里充盈着世俗的喧闹和忙碌;苏州河边大厦窗外,阳光、白鸽和风筝召回了孩童时的感觉;城隍庙九曲桥上的茶楼和木格子窗棂上挂着的鸟笼;龙华庙里晨钟当当、建鼓阵阵,大殿里飘动的幅和金装的佛……

  少女似一个梦的精灵,扑朔迷离,若隐若现,画家无从真切地把握,他不停地寻觅。

  在圣约翰大学的长廊,画家与少女交臂而过,正欲探询,少女已渺无踪影;画室里,少女裸露在写生台上,画布却一块块如被利刃划过,迅速撕裂;校园里画家驱车直逼少女,少女惊惶倒下,画家定晴一看,车轮下只有少女一袭月白色的旗袍;理发店,少女对镜凝视,玻璃镜面骤然碎裂,而当碎片复原时,镜中已杳无人迹;雨巷中,画家持伞寻觅,恍惚间遇见雨中孤立的少女,然而,一切又在瞬间归于虚无……

  少女消遁,旋即又隐显在都市的每个角落,画家在寻觅少女的同时,重温、体验着上海殖民地时期的人间百态和旧俗年礼。 

  外滩洋行门口,印度巡捕“红头阿三”难挡烈日,频频在额头抹着万金油;议事厅里,洋商肃穆地签署文件;餐厅长桌上,洋人赤膊戴领带,默默进餐;夜幕初降,南京路霓虹灯五光十色,歌舞厅内,爵士乐队,歌女舞姬轻歌曼舞;茶园书场,弹词、滩黄乡音缭绕,间或还有卖香烟,甩毛巾的声音;市民居家,“蹄膀笃笃,螺丝嗦嗦”;澡堂里蒸气弥漫,擦身,捶背,钎脚;厢房里,麻将声不断;帮会大客堂里,帮会头目正襟危坐,众门徒们向香案跪拜,帮会的“票布”旋转,有一只手从熊熊烈火中拿出一只金元宝……

  画家徜徉在夜市书摊,蓦地又一次发现少女抱着白波斯猫神秘地出现在窗前。她究竟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画家凭籍着感知、推断和猜测,对如梦的少女和城市作着种种可能的聊想。

  少女在“绞脸”,一如洗礼般庄重;少女随盲人算命先生踽踽前行;少女沦落风尘,水塘里倒映着青楼的红灯;少女在“大世界”里狂奔,最后淹没在黑暗之中;少女在巨大的书库里疾行,搁满典籍的书架在在她身后轰然倒塌;少女在黑暗中茫然前行,赤裸的男子如潮水一般涌来,少女象一叶扁舟,在人潮之颠挣扎,旋转,升华,那一刻她想起了手执白花身穿白色婚纱步入殿堂时的情形。这也是一种归宿,这样想着,少女化作一片圣洁的白光……

  很白很白长长的白光,梦象快要惊醒一般。

  朦胧之际,少女从虚无中又一次活生生地回归在画家的眼前,清晰可辨。随后,渐渐消逝在画布的尽头。少女走了,寂静之中,画家又一次听到巨大的钟声,看到海关巨大的圆钟的指针宿命般停留在一个特殊的时刻,仿佛是一个轮回。

  梦结束了,却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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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为什么男的有裤子穿,女的一丝不挂?

强烈抗议,这是歧视女性!!
我跟你说吧,泡妞说来就两个字,“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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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Ross_Geller at 2005-4-13 17:58:
强烈抗议,这是歧视女性!!

你看得这么仔细干什么: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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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殁了!

教训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切有为法
如电亦如露
如梦幻泡影
当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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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henghenghaha at 2005-4-13 22:18:
可惜殁了!

教训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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