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osted by 乌鸦广场 at 2004-1-2 10:46 PM:
这主要人物怎么还不出场啊!

莲花教就没个左右护法啥的???

说的没错啊,你在海外写武打小学,就没个什么东洋法师,海外高手......
写的确实不错,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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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给写的

《失镖》 金龙护镖有威望,老乞横在道中央,云龙上前打交道,竟是未离地分毫,怪人眼皮电光闪,镖师全部性命丧。朱漆匣子手抄起,夺镖之人成迷茫。

满身花影 <1-4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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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才尽,而是更胜,好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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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继续 第三回第二节

“岱山高兮,不知其几千万仞,根盘齐鲁兮,不知其几千百里,影照东海兮,巍然而柱天呦哦!”

“大哥,你听,远处有人作歌。”皇甫炎华说道。

“嗯,泰山之高之阔,古来竟无人测得。贤弟,你我行了这两日两夜,终是到了!”张谦印道。

皇甫炎华又接口道:“此歌诀乃是出自明太祖朱元璋的“岱山高”,这朱元璋做皇帝是稀里糊涂,做个大将到还称职,自己都身子不正,难怪教的子孙也是这般无用,竟叫个庄稼汉搞翻了基业。此所谓,明实为暗,当归大清!”

“呵呵,贤弟何必和古人过不去呢,如今这康熙皇帝布施仁义于天下,百姓安乐,你我这平头之人便随乐而安罢了,干嘛究着朱元璋不放呢,来,我们比一比马的脚力如何?”

“嗯,大哥言之有理,那我可要先走一步啦!”皇甫炎华言罢一提马的缰绳,那马登开四蹄绝尘而去。

张谦印看着皇甫炎华远去的背影,暗暗笑道:贤弟呀,且先叫你去得远些,待没了影踪我再追赶。这番必要胜他,以补我前二番失去的颜面。他心中主意打定,便双目不错的盯着前方,待看到皇甫炎华的身影由线变成点,再由点化作无,点点头暗道:是时候了。张谦印双腿用力一夹“云中踏”的双肋,那“云中踏”高鸣了一声便飞奔了出去。

张谦印坐在马上,耳边只感风声阵阵,满眼看去,都是树木飞逝,他扶低了身子,紧紧抓住了马的缰绳。

说也奇怪,“云中踏”奔出了500丈,却未瞧见皇甫炎华的踪影。张谦印心中大奇,暗道:“我师父这“云中踏”可说是马中魁首,皇甫兄弟所乘座骑不过寻常良马,按理说这“云中踏”片刻便能赶上,怎地竟没了影子呢。”又跑了片刻,前面苍松一闪,现出一座大殿。

张谦印止住“云中踏”,下马仰视,真是好一座宝殿。见那殿前露台高筑,汉白玉雕栏环绕,云形望柱齐列,玉阶曲回,气象庄严。走进殿中,又见八根红色大檐柱耸立廊前,重檐九脊,黄瓦飞甍金碧辉煌,直夺人目。他不禁口中赞了个“好”字。

出了大殿便是一个巨大的院落,张谦印向西侧望去,见高耸一座巨大石碑,碑前站立一人,正背手观碑,绿衫小帽,却不是皇甫炎华是谁。

张谦印走上前道:“贤弟,你可真是神奇,处处胜你哥哥一筹,你这马怎的如此多变,在这一路之上脚力都是平平,为何到了泰山反成了神驹?”

皇甫炎华转身笑道:“哥哥实是不知,我那马名唤“飞龙”,在平原之地它当然不能显露身份的,但到了泰山脚下则不然,这泰山上面便是天宫了,它方才就化作了“飞龙”驮我到此后一飞出天,现下想已在凌霄殿了。呵呵。”

张谦印笑道:“难怪方才连贤弟影子都看不见呢。”他嘴上挂笑,心中却想道:哪有什么“飞龙”,这小子处处透着古怪,需要仔细查访。

“大哥,你看这碑是何时而立?”皇甫炎华道。

“贤弟明明在取笑哥哥,我虽不晓八股,却识得文字,这上面明明写的清楚:明薛瑄“重修泰山神庙碑”,自然是明朝立的了。”

“那大哥且向碑后看看,又是什么?”

张谦印将身微侧,便看到了石碑的后面,见碑后边侧似有龙纹,面上片片深凹,像是有字,只是年代久远,看不甚清了。但左侧几个大字却是可认,“大宋天贶殿碑”。

皇甫炎华道:“哥哥可知这是何道理?”

张谦印道:“贤弟,这天贶自然是出自皇帝之口,此碑自然是宋朝皇帝所立,其余的哥哥便不知了。”

“哥哥且稍安,我先给你说段故事。”皇甫炎华将扇子打开,扇了几下,继续说道:“宋真宗即皇帝位的第七年,北方强邻辽国大兵南侵,他怯惧辽人,便同辽缔结了向辽每年输纳大宋银绢的和约。哥哥却想,本是“天朝上邦”的大宋,如今却成了向辽纳贡的属国。宋真宗为此深感羞愧,但他却不力图自强,反是听用王钦若的建议,要以到泰山行封禅大典挽回脸面。封禅的典故出自“史记·封禅书”。管仲劝阻齐桓公不要僭周王之礼,去泰山封禅。管仲的话实意是“唯受命,然后得封禅”,古来行封禅大典便表示自身是上天所命的“天子”皇帝。这样便可“镇服四海,夸示外国。”那宋真宗想凭此来取得辽人的敬畏,真是昏庸。管仲之言还有一则意思,便是帝王封禅要有天赐符瑞吉兆,有符瑞就像是有了天赐“玉玺”。王钦若等人明白历史上载有的“符瑞”都是伪造的,便协同宋真宗伪造“天书”即上帝降赐的有嘉奖宋真宗的话的文书。宋真宗是为天贶(赐)天书而建天贶殿,这块“大宋天贶殿碑”记载得明确无疑。但为何得了天书何以又建天贶殿呢。显然,封禅也好,天书也好,都是骗人的把戏。封禅大戏可以公开表演,观众越多越好,但“天书”的降落与拾得的过程却是要保密的。既要保密,怎样骗人相信其事?就必须在得天书处建殿作标志,这与以后又定六月六日所谓得天书的日子为天贶节,真是相得益彰。得天书事既有地方,又有时间,岂不就成了真有其事了。本戏是封禅,天书是序幕,天贶殿只是序幕中的一个“道具”,它不需要很大,也不可能为它花费太多而建得很壮丽。”

“噢,原来是这样,如此的话,哥哥我已猜出此碑来历。”张谦印笑道。

“呵呵,那大哥便说说吧。”

张谦印顿顿了道:“此碑仍是明代所立,道理很清楚,明人为省一块碑材钱,竟把宋碑来个“向后转”而另勒自己的碑文是不大可能的。因此这碑是明代立在这里,而不是宋人立在这里的。 但是可以这样理解:宋天贶殿,在宋真宗以后,已经无用毁废,经金、元到明代,殿已无存,但碑尚完整。明人或有意或无意,利用该碑未镌的一面作碑材,使这一名碑幸得保存下来。”“不过,这宋真宗当真昏庸至此,故此大宋才至亡国。唉,我中原儿女自此便受外族压迫百年。”

“大哥说的那里话,辽、金虽是外族,但族人积极向上,勇于进取,却是比宋人强过不少的。”皇甫炎华道。

“救命呀,救命呀!”从山上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叫声。

“大哥,想是山上有人遇险了,你我快去解救。”

“好!”

二人飞步便向山上奔去。

[ Last edited by xuezi on 2004-1-6 at 14: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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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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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去汉学系干吗?

明天建议波大新开个小说系,让你做系主任!
如果有人说灌水太难,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生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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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连载

他二人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沿山路疾行,奔得片刻,前方忽的一沉,现出了一片凹地。地面之上扒扶着一个少女,已是花荣失色。少女前方一物高立,甚是可怖。

那物头呈三角形状,头顶上端生出一颗巨大的肉瘤,因瘤色翠绿,便如镶着一颗宝石一般,体长数丈,盘于地上,前身支立,口中红信烁烁,齿尖如刃,直逼少女。

“大哥,好大的一条蛇呀!”皇甫炎华叫道。

“兄弟,救人要紧,且看你哥哥斩蛇!”

张谦印言毕已撤剑在手,抽身跳上,一下子抢在了少女身前。说也奇怪,那大蛇似有灵性,听得风响,竟觉察出有人到来,却将原先探出的身子,忽的收缩回来,但头仍昂着,只是转作了守势。张谦印见状也是不敢冒动,他站好了方位,双目不错的盯着大蛇的动向,伺机而攻。这一人一蛇对峙着,足足一盏茶时分,未见有什么举动,突然,那大蛇“唰”的一下将立起的前身向后甩去,张谦印见状立时便知敌人马上要做猛力一攻。所谓兵法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异动,必先敌而动,讲的就是这个机先,张谦印未等大蛇回力攻来,已然宝剑递出,一个斜劈,直向大蛇的七寸,正是“金龙剑法”中的“龙下九天”,此招快速绝伦,常人难避,眼见剑刃已逼近大蛇腹端,却见那物竟然腹部凹陷,前身变成个弓状,躲开了这一剑,张谦印大骇,当下不敢迟缓,宝剑顺势上挑,一招“飞龙冲霄”,直击大蛇的头项。见那大蛇又将头颈向后一扬,整个前身变成个“S”形,张谦印的第二剑便又落空。张谦印不等大蛇休息,将腕子一转剑峰向下,划出一个半弧,欲将大蛇从中路截成两段,这一式端的迅猛急疾,乃是“金龙剑法”中“金龙三击”的最后一招,名叫“神龙绞海”,眼见大蛇情势危急,忽然,那物竟似武林高手一般,整个身子如面条一般,泻了力道,软倒于地,张谦印第三剑又落空中。三招必杀均被大蛇轻巧闪过,张谦印心中沮丧,将剑拉回,可是站斗是双方的,我方失势,彼方自然得势,那大蛇本已软倒的身子忽的拉直了,整个表皮光滑发亮,皮上点点斑记竟比方才大出了许多,皇甫炎华在旁看得仔细,冲着张谦印大喊道:“大哥,小心!”话音刚落,那蛇“舒”的一下窜出,形如鬼魅,直向张谦印击来,饶是张谦印警觉,忙将宝剑前探,剑尖迎向蛇口,乃是一招“浅龙击石”,那蛇听得风声,竟是不躲,反将口张大了,顺势一咬,竟将宝剑的剑尖夹于牙齿当中。张谦印见状大喜,暗道:此番管叫你腹中穿洞!他使力送剑,要将宝剑递入蛇腹,可那蛇也尤自咬住,宝剑竟是未能前进分毫。你送我压,一人一蛇,叫起劲来。

“大哥,将剑立起,将剑立起,我来助你!”皇甫炎华大喊道。

对阿,我们是两个人呀,怎的将皇甫兄弟忘在脑后。张谦印心中恍觉。于是张谦印将腕子立起,连剑带蛇挑于空中。却见皇甫炎华右手去腰间一按,接着一拉,一柄宝剑已握于手中。他将身抢上,向着空中连劈四剑,那蛇中剑立断,分为了四段。

张谦印撤回宝剑,哈哈笑道:“古有汉高祖芒肠斩蛇,今有皇甫弟泰山劈虫,哈哈,哈哈。”

皇甫炎华看看地上的死蛇,对张谦印道:“大哥,此物身居山中,已化为精,实是不易对付呀。”

“不错,能躲过我的“金龙三击”,却是有些手段。呵呵。”

“哦,对了,快快扶起那位姑娘!”皇甫炎华道。

张谦印连忙回身,却见那少女尤自战抖,浑身瑟瑟。他将右手伸出,递向那个姑娘,随即道:“男女授受,本不应该,但我料想姑娘你现在已是全身乏力,事出无奈,只好帮你起身。”

“阿,蛇……蛇死了吗?”那少女颤声道。

“哈哈,姑娘,蛇已经被我们劈死了,真的。”皇甫炎华笑道。

“阿呦,阿呦,终于死了。多谢……多谢两位壮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少女说着将粉嫩小手伸向了张谦印。

张谦印将她小手握住,顺势一带,将那少女拉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少女肩头,生怕那姑娘站立不稳再摔跌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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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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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书,什么时候结束,我着急出场呢!!!
岁月一点一滴拾掇,用一生去衔接,尽管生活很平凡,我相信我的梦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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